符媛儿心头咯噔，猜测她为什么这么问。

“你确定吗？”她反驳程子同，“你身边那么多人，还不知道是谁泄露的！你说没有其他人能看到协议，那么打印人员算不算，负责法务审核的律师算不算？”

“怎么了，我说得哪里不对吗？”

符媛儿轻轻摇头：“是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回报给你了。”

她不能错过这么好的采访机会。

秘书愣了一下，她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
是程奕鸣让她这么做的。

“……符媛儿，你别太看重你自己。”他的脸红了。

好累。

“我怼慕容珏是为了谁啊，你竟然还取笑我！”

“这个一定是送给符媛儿的吧。”程奕鸣举起手中的包。

“你去过了，你最熟悉情况啊，再说了，你又不是白去，去那儿出差补助高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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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情况不一样了，”他说，“程奕鸣拿到了项目，我和他的矛盾算是白日化，程家对我们不会再像以前那么客气。”

其中原因她也很明白，他觉得她不配跟他有什么，可他自己又忍不住，所以只能将这种矛盾转为对她的轻视。

因为两人不是不方便联络，而是在闹别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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